“不知細葉誰裁出,二月春風似剪刀。”
一開始朝廷有人解讀這是意圖謀逆,何監解釋這是胡鬧。
然而,有一次李必和老師聊天,他又提了一嘴:我寫的時候,心裡究竟有沒有此意,我自己也不清楚了(十八集開頭)。
到了當天早上,他和焦遂喝酒,更是吟完詩后說:“這出大戲,就在今夜唱吧。”(二十八集)
這兩處都可看作暗示。
但如果把所有帽子都扣到何監頭上,也有疑問。
依舊是花萼樓。
我們都清楚,何孚的目標只是林九郎,為私仇,而非花萼樓和長安百姓。
而龍波卻與何孚產生了分歧,私自行動的途中還得到了毛順(右相府邸的修建者)的相助,說明龍波背后遠不止一個何孚。
那麼這個人會是何監嗎?
不太可能。
即使何監看出了何孚的企圖,將計就計,放任他行動,可要說他親自出面和龍波這樣的角色合謀卻不現實。
畢竟兩個人地位相差太大。
此外,那天早上和何監一同喝酒的左相對郭利仕的說辭也能佐証這點。
那麼,這其中就必然另有他人。
可能性最大的,理應是徐賓。
疑點很明確,何孚眼瞎后在牆上寫下了一句燈謎:
“遙見雙人影,知余在身旁。”
謎底並不難猜,單字一個——
徐。
何孚和徐賓的關系早已明了,早在右相調查徐賓的時候,就查出何孚曾經給過他一大筆錢,所以兩個人一定有合作關系。
換言之,徐賓、何孚和龍波可能互相認識。
所以一開始徐賓和陸三的那場“賊喊捉賊”,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場戲,讓他再次贏得了李必的信任。
與此同時,我們還多了一條線索,便是太子在談到自己推行的新稅法時提到了一個官低位卑,但很有才華的幫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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